应当以现下的具体局势为主。”
“那是自然!”法正道:“昔日陛下推算演练十年,方才能够快速拿下齐国强敌。如今为了伐南,陛下也推算演练了三年方才有了如今的成果。在领兵作战上,必然要考虑到应付实际。”
“所以军师有何计策?”王震问道。
“如今荆州吴军分为三路,潘璋喜好钱财可以诱之,朱桓此人当以力迫之!我以为,是时候起五溪蛮兵牵制鲁肃,同时我大军南下强攻朱桓。务必要在西面大军渡江之际完全牵制和封闭荆州吴军撤退之路,另外有一点,调正在汉水的各路水军强攻洞庭,一定要将鲁肃大军剪灭在洞庭中。同时我调派我正面精锐梼杌营从江陵至华容小道,乘船南下长沙,抢在潘璋之前拿下临湘,并且南取酃县切断敌南路军东归和南退之路。”
“此一路要疾,虽是步兵,全程走水路也会快上许多。莫要用大船运兵,尽可能选择吃水浅的小船运兵,在吴军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完全取下,则敌军必败!”
“按照孝直这么说,我正面进攻朱桓岂不血战?”王勇道。
“齐王殿下,如今我军乃是荆州兵的数倍,血战破朱桓,快马扬鞭将潘璋困在汨罗渊,此极为关键。各路配合,不得有误。当快则快,当缓则缓。”
“需要几日?”王勇道。
“十日!”法正道:“十日之内,梼杌营必然要抵达临湘。也就是说洞庭必须在明日夜间拿下,朱桓最晚必须要在后日夜间拿下,第十日的时候你就必须要抵达汨罗渊。一路上无需急行军,只需分出一万人从湘水入汨罗渊袭扰潘璋便是。”
“算下来三日攻破朱桓,七日时间行军抵达汨罗渊,我可直接走水路岂不更好?”
法正道:“将军不可,水路跋涉非专门训练过的士卒不可。殿下帐下兵马大多西军,不善水路,而且走旱路也是要彻底封锁敌军东归北上的道路,此番奇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