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淮水,而我们也务必要不计一切代价守住淮水才行。”
“那你以为晋国最有可能的进攻方向在何处?”陈诩问道。
陆逊却是苦笑,不再接话,只是为自己添酒。
陈诩见陆逊如此,抚须道:“难道伯言也看不出来吗?”
陆逊笑着摇头,将樽中酒一饮而尽:“现在晋军没有做出任何调动,这世上能够猜出来的不出一掌之数,可惜我不在其中。但是从晋军的进攻方式来看,我觉得晋军的调度和进攻绝不是那么简单的,推进的层次分明,目的清楚,淮水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必然就是江水。我们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看晋军如何调度,再作出应对策略。不能仅仅看淮水一面,更要看清楚天下的局势才是。我的意见,其一尽可能设下水寨阻断沟渠水道,防止晋军水军通过水道将我们切割才是。”
“其二要尽可能的取得与江东的联系,晋国的水军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江面上,这事儿很好办。两江之地说好也好,说坏也坏,与荆州方向有大别山阻挡,只需在此留下两万人,余下兵力可以尽可能的放在淮江两处防御。切记,江水方向也要设防。毕竟如今的情况大江上不是咱们说了算,所以也要谨防晋国大军渡江。”
“好!”陈诩颔首,道:“朕这便安排人去办!”
“另外有一件事儿,我不知当讲不当讲。”陆逊道。
“你说!”
“现在晋军百万,与我们实力悬殊。但是我们或可偶尔故意放开一些缺口,将小股晋军放入淮南,然后吃掉。如此蚕食的方法,也不失为一个计策。至少可以用于现下的淮水,不过也要摸清楚放入的晋军,以及晋军入套之后的封口。”
“这事儿,可以试试!”陈诩道。
却说另一面,西陵。
府衙后院,上到皇后王爷下到将军谋臣,尽数在这院中或是静候或是来回踱步,似在焦急等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