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身后人道:“仲康啊,你这是要将我带往何处啊?”
“我……”眼看着王辰笑起来,他也理会了过来,跟着笑了起来。
“我看这姑娘挺清秀的,未知家长可许与何人?”
“许了,过些日子便要嫁人了!”老者苦叹一声,道。
“要嫁人了为何老先生却这般愁苦?也不见家中挂红,可是有什么冤屈还是?”王辰问道。
一提到这个,老者便是苦叹一声,看了这左右没那几个儿子,便凑过来压低声音道:“将军不知啊,我这女儿是清秀不假,前番为我等送饭,被那黄家的登徒子看上了。而我那长子却又不争气,前些日子在城里黄家的赌坊欠下了一屁股的债,便将我这女儿抵给了黄家的登徒子做妾。我等本不愿,可奈何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唉!”
王辰道:“子不教父之过!不过话又说回来,您那几个儿子呢?”
“八成又是去城中赌去了,适才少将军不是给了他们一点碎银子吗?得了钱,他们又哪里禁得住?”
王辰笑道:“老先生,不要如此愁苦!”说罢,放下了筷子,伸出手拉着老人家的手,语重心长道:“今日吃了您老的,住了您老的。既然这一门亲事您老不愿,那么我便替你管上一管。昔日江夏黄祖与我还是有几分交情,这事儿你放心!”
若与这老人家说王辰的名字他或许不知道,但若是说黄祖他又哪里不晓得?适才还面若死灰的面瞬间容光焕发,大喜道:“真的?”只是还未等王辰应答,那面容却又沉了下去:“唉,只可惜如今江夏不是黄将军在的时候了。这黄家可不是那黄家,与咱们这江夏郡守也多有勾扯,乃是中原来人,只怕黄祖将军也说不上话啊。”
“父亲!”王震附耳道:“如今已与各军失去了联系,西陵乃是吴国的地界,若是引来吴国大军该如何是好?”
“我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