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抱拳道:“末将恭送陛下!”
目送着陈诩离去之后,太史慈更是来了精神头了,王辰如果当真在宁阳的话,这一战自己务必要取下王辰人头。
却说南面,南阳棘阳。
邓家中堂,夜。
激烈的讨论声在这堂中不断响起,而堂中端坐着一个绣衣使,他正闭目养神,似在等候着什么结果。
“我以为如今应当站在晋国一面,尽发我族中儿郎,联合南阳各大族携手攻击宛县。晋国天兵将至,我等不能拒绝晋国皇帝陛下的要求。”
“不行!”一个看似成熟稳重的男子却是严词拒绝,道:“如今胜负尚未揭晓,我们不可妄动。再说晋国对于咱们这些大族,从来没有好过。彼时不是羊入虎口,又是什么?绝对不行!”
说话间,一直闭目的绣衣使却说话了:“我大晋从来不会针对哪一个世族,只要按照咱们的规矩办事,侍奉咱们的皇帝,咱们也不会为难谁。我家皇帝陛下明功过,有功自然要赏,有过自然要罚。有句丑话在下说在前头,你们邓家如果站在我们这边,自然是能够对我们起到一定帮助的。如果你们站在我们的对立面,邓家这点实力在我大晋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彼时雄兵过境,寸草不留!”
“好一番杀气腾腾的话,听得某这后背都起了冷汗!”一声轻笑传来,众人循声望去,之间一个刚满弱冠的年轻人徐徐站起身来,他的面上带着轻笑,而他的眼中却充斥着一股英气。
“士载不要乱说话!”一个中年男子呵斥一声。
只是绣衣使却抬手示意无碍,笑道:“你便是邓艾邓士载?”
“正是!”邓艾面上傲意不减,应声道:“怎么?百户大人也认为某说错话了?”
百户起身,抱拳道:“来时我家陛下已经刻意交代过,不求得邓家全力相助,但求得邓士载及邓伯苗二人足矣。还刻意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