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却是故作冷淡,道:“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家,谁能让我把这日子过好,我就跟着谁。不扯什么狗屁天下大义,我只想好好过日子。如果你今晚来此,想要的是这个答案,那么我告诉你,这就是我的答案。”
太史慈却是嗤之以鼻,道:“看来我当真是来错地方了!”说罢,他将手上的茶杯放下,长长出了口气,站起身来道:“来吧,将我拿下吧,去向你的主人邀功请赏吧!”
“哼哼哼!”田豫自嘲般苦笑,道:“你走吧!抓你又有什么用,我要的是陈诩的脑袋。”
“行,这么说咱们之间再相见的话,只能是在战场上了?”太史慈问道。
“我知道陈诩让你来劝我,我也有一句话对你说。现在梁国完全没有丝毫胜算,他们甚至连皇帝在哪里都不清楚,就算知晓了又有什么用?此番参战兵力高达百万,如此兵力旷古绝今,梁国能应付的过来吗?何不留下来,没事儿也去见见昔日的殿下!”
田豫将殿下这二字咬得很重,只是气头上的太史慈却并未理会过来。
他冷哼一声,道:“纵然梁国覆灭,我也会血战到底,哪怕最后死也无所谓。你现在不拿我,将来想要拿我可就难了,也别期待将来我会手下留情。若有再见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田豫心中一痛,他很想将有些话说明白,但每每到了嘴边却又知道自己不能说,只能咬牙咽回去。
“好!”千言万语想要说,他最终还是忍着:“回去前往别去成阳,我可以明说,成阳的梁军看不到明日的太阳。陈诩从哪里派你来的,你就回哪里去吧!”
太史慈没有再说话,大踏步离去。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田豫最终只能长长叹了口气,低声喃喃:“兄弟,每个人都有自己坚守的一切,你有你的理想,我有我的顾及。咱们的心都是一样的,只是所处的位置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