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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你觉得呢?”王震似乎不愿罢休,继续追问道。
“唉!”王勇将笔又放下,长长叹了口气,道:“为君者不仁而又大仁,你父皇与别人不一样。情在他面前,不值一提!我无法回答你问的话,只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儿。”
“皇叔您说!”王震欢喜不已,摆正了姿态准备聆听。
“昔日我随你父皇晋阳起兵,那时候多亏了我五叔也就是你五爷爷的支持。可以说要是没有五叔忙前忙后的打点关系,给钱给人的话,你父皇当时无论如何也是起不了兵的。可是后来,你父皇雄踞雁北之后,为了整顿私盐而查办了盐池各家的财路。当时我尚在晋阳,听闻消息之后也是五叔出面摆平了贩盐的诸家,这才保住了你父皇。可是这边五叔忙前忙后,等他给你父皇擦干净屁股之后,却传来了他唯一的儿子被你父皇斩首的消息!”
说到这的时候,王勇似还久久不能忘怀,最终长叹一声,伸出手拍了拍王震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所以你问我你父皇会不会杀你,我很想说不会,但事实上如果你做了出格的事儿,你父皇也不会怜惜你的性命。”
听完王勇的话,王震似也变得有些低落了起来:“还说虎毒不食子呢,这……”
“有些话不该说的不要说,这是为了你好!”王勇打断了他,道:“关于你调离军队的事儿,皇叔会为你办。同不同意,那得看你父皇的意思。行了,你便去吧!”
只是王震刚刚起身唱喏,却闻脚步声传来,只见一个传旨的官员奉着一份圣旨快步入殿。
“陛下有旨,请齐王殿下接旨!”
“臣接旨!”王勇二人急忙从堂上攻下来,恭敬拜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弟季仁,于都护任上政绩斐然,朕心甚慰。如今四夷宾服,西北已无战事之可能。朕再三思量,决意调西军五万东归,望吾弟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