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过还真就被他说对了。早知道他有这能力,何必还派绣衣使去摸清楚这个雍荃的底呢?”
“庞侍郎好一番高论!”又一个官员出来,向着庞侍郎喝道:“难道你们刑部仅凭推论就能够定案吗?”
庞侍郎却是笑道:“那倒不是!”说罢,他便向着王辰拜道:“臣恳请陛下宣证人,及御医前来。”
“宣!”王辰摆手道。
很快,御医率先到来。
“还请御医给世子把把脉,看看世子是否气虚?”庞侍郎道。
御医得了王辰许可,方才过去给世子把脉,片刻后起身,向着王辰抱拳拜道,道:“启奏陛下,世子常年沉迷酒色,不仅仅是气虚,日后应当少行房事调理才是。”
“退下!”王辰摆手道。
“诺!”御医向殿外退去。
“御医乃是华神医高徒,得青囊术真传,诸位爱卿不必质疑。”王辰道。
很快证人也带到了殿中。
案件的审核也由王辰主持。
他向着雍荃的侍从问道:“尔等既然是世子侍从,可先诉那日情景。”
“陛下,人是在下杀的!”一个侍从跪着上前一步,拜道:“那日世子确实不知醉月楼非是民闾,而我等也自是不知,全以为是那些侍女瞧不起我们。毕竟我们都穿着南中服饰,而侍女也口口声声让我们吟诗作赋,我们都是武人,哪里会什么诗词歌赋?那些侍女更甚是无礼,竟还以此羞辱我们,说不会诗词歌赋来什么醉月楼。”
“世子忍不住气便与其争执了几句,在下看不过去便用陶瓷打中了一个侍女同时拔刀准备杀她,谁知道另一个侍女发疯一般要扑向世子以此来威胁在下,争执之中是另一人为了保护世子而杀了那个侍女。”
“陛下,杀另一个侍女的正是在下!”另一个侍从又跪着上前一步,拜道。
王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