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官员出列,抱拳,道:“臣以为世子杀死歌姬二人,此当罚,但罪不至死。歌姬本是贱命,而世子乃是贵命,如何能够因为贱命而让贵人偿命?”
要说这官员还当真不知道玉子坊是何地?还是说此人被南王下了一剂猛药?
这殿中的明白人都知道玉子坊乃是四皇子殿下的产业,也就是说这里相当于是皇家的产业,敢在皇家产业杀人那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
“如何就不分贵贱了?”蔡琰怒目相似,看得那官员底下了头不敢说话。她看向满宠,道:“伯宁,此在长安城中的案件,应当是你长安府尹的管辖范围。既然陛下决定在此论决,你府尹应该对此事有所决断了吧?”
满宠上前,拜道:“启禀陛下,皇后殿下,此事人证物证具在,臣昨夜连夜审查,已确定为南王世子所为,已将定刑文书送交刑部,案卷也在昨夜呈交陛下。”
“刑部此事又当如何?”
崔琰上前,拜道:“启禀陛下,皇后殿下。满府尹确实死在昨夜连夜送来的定刑文书,但因今日国议,所有送交刑部的文书按照惯例都将延后等国议结束之后处理。”
“那么此事按照大晋律,当如何处决?”蔡琰问道。
“按照我大晋律,世子此事当送虎头铡斩首示众!”崔琰道。
这话听得雍闿大骇,生怕这蔡琰就下令了,他急忙道:“殿下,此事如何让人信服?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过满府尹审,若是满府尹栽赃陷害又当如何?这毕竟是事关我南国世子性命。臣恳请皇帝陛下,皇后殿下,就算不给我儿活命之机会,也要让我儿走得明明白白,莫要受了奸人构陷!”
“你说什么?”满宠指着雍闿,大怒道。
只是这朝中不少官员纷纷附议。
“陛下,臣以为南王殿下说得有道理。既然是凶杀案件,按理说在判决时候应当有亲属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