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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都督!”另一个将军也抱拳,道:“如今都督本就是戴罪之身,若是作出这样的事情,到时候陛下就算想要保都督,也保不住了!”
王昶眉头紧锁,一边是自己侄儿可能遇到的问题,一边是这可能的计策,他心中一时间也难以抉择。
“取图来!”
他从堂上下来,几个将军急忙将堂中侧面的地图取过来在堂中理开。
“晋王在乔山一带,如果遭受了苏不侯的攻击极有可能会选择两个方向离去,其一是咱们云州,其二是信王的王庭。但若是苏不侯要进攻的话,西进这条路无疑是最危险的。除非南面的路不通,晋王才会选择走更危险的信王这条路。”
王昶手心回汗,他完全拿不准王昀为何选择西线撤离:“活着晋王只是暗度陈仓,想要从苏不侯以为更危险而不会选择的西线撤离。但还有一点,若是苏不侯要进攻的话,晋王也不会下令我等千万狼居胥山。晋王经历过行伍,领兵打仗也有一套。必然会让我率军北伐,而非是去狼居胥山。”
一切的种种似乎都在告诉他,这一封信是诈!
但是他却又想竭力说服自己这不是诈。
“都督!”一个将军抱拳,道:“前段时间倒是有一件事儿,晋王忽然派人送走了行营的所有女眷,因为是路过我的防区,我便率军保护王妃出了我防区。会不会是晋王知道要大战了,所以才派人送走了女眷?”
王昶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答案在他的心中隐隐呈现:“此必然不是敌人的计策!定然是晋王的求救信!”
说罢,他大手按住了晋王的行营,向着左右道:“你们看,晋王所在的地方北面是苏不侯,南面是我等,西面是信王,而东南面就是轲比能!苏不侯新败不久,必然不会擅自发动进攻。所以此番进攻必然有两个可能,其一是擒拿晋王,其二是驱赶晋王。若是晋王死在轲比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