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些年还好吗?”张任也是个念旧人,二十几年未曾见过自己师兄了,哪有不想念的道理?
“他好不好还用我说吗?如今可是咱大晋的皇帝啊!”张绣顺口便说道。
只是张任却急忙叫住他,道:“我是说身子骨,估摸着这日子,师兄也是不惑之年了,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上一面。”
“身子骨好着呢,去年不还亲自带兵灭了赵国吗?”张绣笑道:“他性子要是上来了,还亲自领兵冲杀嘞!”
“那就好,那就好!”张任连连点头,道:“若非是此番我要调去南中,还非得请陛下容我随你去一趟长安,好好看看咱们师兄,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师弟。”
“你呀就顾好自个儿吧!咱们兄弟可都没在你身边,咱们那边三个师兄弟可都在一起。这师兄啊还时常念叨,什么时候才能与公承见上一面。这不,特地安排我过来,也就是想要劝劝师兄,去晋国咱们哥几个也好团聚不是?”
“唉!”张任感慨万千,道:“哪儿跟哪儿啊!现在我是大汉卫将军,可不能再去别处了,这一腔热血早就卖给皇帝陛下了。”
“行行行,就当我没说。”张绣一笑,急忙转移话题,道:“诶,师兄,你这下山之后可还曾见过师父他老人家?”
“见过!我下山之后师父又寻上我,授学了三年方才离去。”张任说罢,举起酒樽示意道:“来来来,再干一樽。”
二人又走了一樽,张任方才感慨道:“只是这么多年未曾见着师父,也不知他老人家究竟如何了。”
“仙逝了!”张绣叹道:“晋阳颜家负责治丧,那时候咱们师兄弟都领兵在外,也没来得及赶回去见师父最后一面。”
“唉!”张任一口将这酒饮下,房中二人的心情更是复杂了许多。
沉默了一阵子,二人方才又开始唠叨家常。
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