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一个小富人家。而这老五的儿子呢也因为家资颇丰,学了七八年武艺,那是一身的本领啊。这十几人又奈何得了他?”
“没想到还有这么回事,那这人抓住了吗?”
“抓住了!这厮杀了人之后倒也没有跑,自己去府上投案了。这不上报郡里之后,郡里直接让三日后开刀问斩,倒也结案了。”
“十几个人换一个人,唉!”燕回说罢又与他寒暄了几句,便离去了。
回到马车上的时候,这白事儿的队伍已经过去。
赶着马车,燕回将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王辰倒是没有燕回那么激昂,那小子倒是恨不得要将那吴恒给杀了。但是王辰却显得异常冷静,吩咐道:“行了,去屯留休息几日吧。咱们也看看,这事儿究竟是咋回事。”
“诺!”
这行商的队伍入了城分作三队,寻了三处客栈住了下来。
如今这晋国的一切正蒸蒸日上,已经看不见后汉的影子了,一切都更像是一个农商业极其发达的国度。
这客舍里人来人往,有远方来的行商,更有远近来此的富贾。
也有些有几个子儿的潇洒江湖客,更有些有钱的赶考生。
这堂中既有人谈论民间百事,也有人高谈国事,更有人议论江湖事。
不过王辰的护卫倒是很惹眼,特别是江湖人的眼。
这些行家里手一看便知道王辰的护卫不是简单人,有人想要上来说话套个近乎,但却都被护卫挡在了外面。
三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随着一声锣鼓响,不少百姓都涌上了长街,要不是衙役们拦着只怕这囚车还不得过去。
囚车中的人高声唱着歌,潇潇洒洒,更像是一个坦荡荡的江湖客。
只是没想此人不过只是一个十七岁左右的小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