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操劳。如今,朕又亲政,理应为叔父分担。可是呢,朕又不能上战场,所以朕想了好几夜,最终决定将这数郡的政务拿起来,确保叔父能够专心致志指挥战斗。”
“陛下!”戏志才面上的笑容渐渐僵硬:“您这是卸磨杀驴啊?”
“哪里哪里!”袁买佯惊,道:“可不能这么说,这数郡也不是磨,叔父也不是驴啊!”
周围的宦官侍女们纷纷掩面而笑,但是戏志才的面上却布满了黑线。
此刻再看袁买心中也知道此人绝不简单,他面色冷肃:“难道陛下以为这区区的信都城真的能够保住陛下不成?”
“志才先生,这话是朕叔父教你这般说的吗?”袁买面色也并没有想象之中那般好,他甚至看都没有看戏志才,语气之中也多是咄咄逼人。
“陛下,我劝你还是好……”
戏志才的话还没说出来,便被袁买打断:“志才先生,如果适才的话是叔父教你说的,那么朕是不是可以认为叔父是想要与朕开战?如果适才的话是志才先生自己想到的,那么朕可以理解志才先生一时口误。”
袁买缓缓站起身来,这殿中的侍卫也纷纷上前一步,手已经按在了这剑柄之上,一个个虎视眈眈。
戏志才心中更惊,看来陛下让自己来测试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
他也站起身来,拱手抱拳向着袁买行了一个大礼,方才示弱道:“谢陛下体谅,既然陛下想要收回数郡的政权,外臣却也不能擅作主张,只能讲这话带给陛下做主。”
“也好!”袁买点头,转身向着偏门离去。
从信都城中出来,戏志才心中感慨甚多。
非是自己要示弱不敢与他赵国开战,只是当此之时没必要将这话说死了,至少现在他袁买还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军师,如何了?”几个侍卫快步上前,将这骏马牵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