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事情自然会与自己说,不能说的事情纵然自己再强求也不会与自己说。
“唉!”他叹了口气,道:“抢掠了这么多百姓,这转眼间就是几十万灾民啊。说真的,我这良心上还是真过不去。”
“过不去又有什么用?”司马懿也叹来口气,道:“有些坎儿咱们终究还是要走过去的,这是战争不是儿戏,自然要想尽一切可以想到的办法来消耗敌人。昔日宋军不也曾如此对待陛下吗?今日我们所做的一切正是效仿宋军的所作所为罢了。几十万灾民,这几十万张嘴可是可以吃掉一个国库几年的存粮的。满足不了他们,这几十万人就会成为齐国最不安定的因素,甚至还会在侧面帮助咱们呢。”
说罢,他长长叹了口气,道:“记住,慈不掌兵,我们身为将军就要想尽一切能够想到的办法打败敌军。人心没了,将来可以收。土地没了,将来可以夺。可如果国没了,却再建不了了。”
二人聊着,越发的接近了宽敞的大河,但见那大河对岸还能依稀看到高唐县的影子。
只是还未叫众人前进多久,便见前方出现了一队队黑漆漆的影子,无数的黑旗正在长空之上飘荡,数不尽的人头就像是这大河奔流的黄沙一般袭来。
司马懿面上冷笑,向着身边的李通道:“让弟兄们尽可能的远离河道,如果咱们的对手喜欢,那就将河道让给他们!”
“诺!”
晋军的前进方式突然改动,开始急速向着内陆赶去,好似逃命般逃离了大河河道。
果不其然,齐军很快便占据了河道的位置,但却也并未让开濮水的路面通道。
随着一声号角响起,晋军竟然毫不犹豫的发动了冲锋。
数不尽的重骑兵在前形成一道钢铁构筑的城墙,向着敌军压去。
这也是齐军第一次遇到重骑兵突阵,士兵们依旧按照以前对付突骑兵的手段来对付这些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