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小将。
“这价如何卖?”
“可不敢收将军的钱。”
“我们可不敢白拿!”小将一笑,从腰带中取出了一粒碎银子抛给南宫,道:“不管够不够,且收好吧。”
说罢,便结果了鱼。
只是这转身之际,南宫却明显的发现对方故意抛下了一卷帛书在地上。
他并未叫住对方,待其走后,众人也顺利过了这齐国封锁的水道。
“将军,适才好生危险。我还真怕那人将你认出来,咱们只怕就真的逃不出去了。”智允入了船篷之中,长长出了口气,过了这最后的水道,入了大陆泽可就不是齐国人能够控制的范围了。
南宫却没有他这般高兴,他的手上正握着那小将留下的帛书,细细看完之后,他面上却少了些庆幸,反而多了些尊敬:“适才那小将已经认出我了,不然也不会留下这帛书在此。”
“啊?适才咱们被人认出来了?”智允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不敢相信这往日里高高在上打得齐国小将们竟然会如此。
“你还知道啊?去告诉弟兄们,入了大陆泽之后,靠东岸下船,咱们改走陆路南下。”
“诺!”
却说另一面,阜城。
在这夜色的掩护之下,无数船只划破了漳水的水面,只是纵然船只多却也没有发出任何可以让人怀疑的声音。
若是换做往常只怕还未到得河中便会被敌军完全知悉,只是如今赵军的暗哨几乎都已经被派去搜寻南宫,却叫晋军乘机钻了空子。
河岸上,一批又一批的晋军士兵正在徐徐向着阜城的赵军大营前进。
天还未亮,这阜城大营外的密林之中已经几乎布满了晋军士兵。
马超策马而立,面前正跪着几个绣衣使的百户。
“将军,敌军明哨暗哨都已经清理干净了,现在敌军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