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的事情他知道,所以他以为朕是让他找沮授的麻烦。而且,到现在他还在咱们营中,每日除去几个美人之外,更没接见其他任何人。”
刘备站起身来,面色较为沉重,其人目光好似闪过一丝锐芒,道:“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袁买此人并非表现的那般不堪。正所谓大智若愚,此人或只是装傻而已。其在来绛水的路上应该就已经猜到了朕会对南宫动手,所以让皇后佯装生病回去了,实则上是为了给南宫传递消息。”
戏志才面色却是微变,饶是如此他还是想要尝试打破面前人的理论:“可是御医传来的消息是皇后身体确有不似,这御医可也是我们安插的人。另外,宫中还传来消息,陛下送给袁买最得宠的那个美人今日被人发现暴毙在了宫中,听闻好像是中了毒。”
“哼!”刘备冷哼一声:“从这上面来看,这皇后似乎回去还真是身子不舒服,顺便还把与自己争宠的人给谋害了。可越是如此,越叫人心惊啊。此人能够如此的心机去谋害被人,为何就没有心机来算计朕?”
“那陛下的意思是?”戏志才起身,道。
“这走漏的消息有两种可能,其一是袁买,其二就是参与此事的人有些不太干净。传递消息的是朕自己的人,宫中发出诏书的却是他赵国的人,你能保证这赵国人不会为自己的将军走漏消息吗?”
“陛下若是不这般说我还想不起来,看了张峰的书信,说是那传诏的使者好似根本就没有在意这许多,发现南宫逃走之后,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着急离开了阜城。您说,会不会是这常侍走漏的消息?”
“很有可能!”刘备点头,道:“毕竟都是赵国的旧臣,也有可能面服心不服。不管如何,却也要派人做好准备,朕可不想任何一方出现问题。”
“陛下放心!”戏志才抱拳,拜道。
“对了,让他们在物色一个美人。这最得宠的美人死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