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瞪了他一眼,道:“近日南宫竹风染上风寒的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就算我不杀他,这风寒恐怕都会要了他的命。慌什么?就让他再痛苦两日,等到陛下的诏书到了之后,咱们再将他接过了便是。”
然而就在众人还苦苦等着帛书的时候,这漳水上游,一艘渔船已经渐行渐远。
南宫竹风正站在船头,远眺那朦胧的阜城灯火,长长叹息。
“终究还是走了!”
“将军!”
“我知道!”南宫竹风惆怅道:“只是可惜不能在陛下身旁守护,不管如何且到了曲梁再说。”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