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如何?”
“你说!”栾珏仔细的给他整理着衣物,面上故作高冷。
“咱们今儿做戏给某些人看了,那么这几日却不能停下。我猜测哪些人肯定是想要看看我下面会怎么做,如果戛然而止,必然会叫他们起疑。”
栾珏整理的手一愣,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袁买一眼,只是一愣之后又开始整理衣物。
“不过你要真的是有意中人了,今儿这事儿算我畜生。就算破了这打算,我也不会再碰你一下。”
袁买知道栾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骁龙卫出来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由可言,在他们的心里有的只是皇室。如果说适才的哭泣是她在悲伤自己的命运和失身,那么咬自己那一下就是对这一切的控诉和挣扎。
但是在那深入骨髓的忠诚之中,她能够反抗的也只有那一下而已。
“我没有什么意中人!”替袁买整理好了衣物,她也不再说话,略显拘束的站在她的面前。或许,是那深入骨髓的忠诚让她变相的答应了袁买,也或许只是心中那一丝潜藏的爱意让她答应。
只是究竟是何物,她也痴痴傻傻分不清楚。
又岂是她分不清楚?袁买何尝不是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喜欢她还是单纯的为了做戏给某人看,方才作出这等事情。不过他很明白的是自己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也或许是她的感受根本就不重要,又或许是他不得不忽略她的感受,只是谁又说得定呢?
他伸出手将她的手握着,温柔的替她捋青丝,道:“可你是我的意中人。”
却说城中府衙。
刘备与戏志才二人正听着奇士的汇报。
“这个混小子,斋戒的时候竟然做出此等事情来?”刘备也不知是不是入戏了,竟勃然大怒,站起身来便向着堂下走来。
“陛下!”戏志才急忙过来拦住他:“袁买作出此事,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