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泪,更是扭头不看众人,委屈巴巴:“我就知道,我父皇死了,我皇兄死了,现在你们就不再对我皇家这般敬仰了,一个个肯定都有了自己的打算。我纵然是从高邑逃出来,也成了烫手的山芋,谁都不敢碰了。要是早知道如此,我不如回高邑,做我的赵王算了。”
“公子!”南宫竹风面上虽然大急想要解释,但是心中却是暗喜:“公子息怒,公子息怒,请容末将秉承!”
“不用说了,你们就是各怀鬼胎。如今我来时父皇唯一的血脉,若真个是忠臣,谁还巴不得拥我为皇,那可是有拥立之功的。如今却将我一脚踹开,难道我还不明白吗?”袁买是越说越委屈,忍不住就要掩面而泣了。
南宫竹风急忙道:“公子公子,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送公子去曲梁沮将军处,一来是希望公子能够在曲梁继承先皇之大业,以皇命诏令四方。二来,如今阜城危险,齐国并非是一心要助我国。昔日晋国围攻高邑,齐国不仅不速援,反而缓慢行军,其人是想要与晋国瓜分我赵国,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若是公子落入齐国手上必然会沦为齐国的棋子,彼时何谈大业?”
“是啊公子!”副将及死士纷纷上前,向其拜道:“为今之计应当去寻沮将军。”
“沮将军控制着南面数郡,其完全有能力能够保护公子。况且沮将军在我赵国声名显赫,若有沮将军登高一呼,天下必然会响应公子。如今我虽驻军在阜城,但是却在齐国几路大军的控制之中。漳水南面州郡几乎已经被齐国控制,就连粮草供应都被齐国夺去。若是公子留在此处,必然会受齐国要挟。”
“当真如此?”袁买面色总算是恢复了许多,只是面上却并不太相信。
“确实如此!末将对公子对先皇一颗赤胆忠心,哪敢欺骗公子丝毫?还望公子明鉴!”
“且住了!”袁买质疑道:“你乃是我赵国的将军,清河诸郡乃是我赵国郡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