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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独孤信,王辰心中却起了一个大好的想法。
他嘴角轻笑,示意剩下的众人过来,暗自交代了一番。
而此时,远在河内的射犬,一场激战正蓄势待发。
双方大军在这射犬遭遇,这也使得沮授极为惊诧。
但看前方的阵型,倒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遇敌之后他还是将精锐安排在了最前面,尽可能让弟兄们在这一马平川的小平原上与敌军展开对战。
“上将军,敌军这阵型好生怪异。我看敌军人数不多,约莫才六七千人模样,但是敢挡在此处不是这阵型厉害,必然就是敌军将军脑子不好。”高览抱拳,想要提醒沮授小心。
只是当他看到沮授凝重的神情时候,却知道是自己多虑了。
沮授道:“我如何不知道?此处距离葵城也算远了,雍城山阳一线虽为平地,能够固守的险隘几乎没有,但在葵城前的山中我也设下营寨据守。敌军虽只有六千余人,但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里,而且刚好是在我们要走的路上,看敌军模样似乎已经恭候多时了,我怎会轻敌?”
说到这,他又叹了口气,道:“敌军的将军不是俗人啊,能够算准我要走这条路就足以证明!且看他这阵型,有八门金锁阵的模样,若真是如此,破起阵来却是有些棘手啊,毕竟我对阵法涉猎不深。”
此时,但见远处一骑扬尘而来,在这大军阵前耀武扬威:“我家将军乃是大晋从六品破虏将军徐庶徐元直,此番布下八门金锁阵,贼厮可敢破阵否?”
“破!”沮授想都没想就应了下来,一个从六品他也是略有耳闻,不过只是区区一个万人将而已,甚至有些连万人将都没有混上去。
原本紧绷的心一下子便松了下来,他如何不破?
“准备应战!”传令官们呼喝,前阵准备迎敌。
沮授看了对方变换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