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河内的风云已经尘埃落定,沮授也在这平定叛乱的战争中渐渐成为赵国在原司隶一带的砥柱。
只是箕关和葵城一直都紧握在晋国手上,沮授原先也不敢贸然出击,生怕会打破两国之间少有的平静。
葵城,晋国的军队已在前些时日出了天井关进驻葵城,无心之中对镇守河内的赵国边军形成了双面压力,葵城添兵从大局上来说对沮授的防御也是一个钳制。 “如今赵国在河内的兵马总计有二十五万,其中常备军力有十万,其他十五万人分别在北、南、西三个方向屯守。算是深的陛下屯田的奥妙,倒也学着开始屯田了。根据宣
明司的情报来看,赵国分别在修武、野王二城设下粮仓。而野王也是沮授本人所在,便于他调度各方军队。”
李通不断比划着面前的地图,为身穿虎甲的将军秉承着面前的情况。
此人腰跨一柄宝剑,并没有想象之中的粗狂,反到透着一股文弱气息,只是他的目光如电,炯炯有神,叫人不敢直视。
他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那年轻人的目光之中透着一股狠厉,鹰视狼顾般,也少有人与他说话。 李通也想不通自家陛下为何要任用这个新人?还刻意下旨让他负责针对沮授的一切军事行动,虽然对方只是一个个小小的从六品破虏将军,甚至官阶还没有自己大,但是
圣旨加身,又有金牌虎符在手,更何况人家还有一个兼任为南路参议军师。
不过在他倒也听说过此人名唤徐庶先前与陛下有所交集,在皇后死后从南阳赶来京城吊唁,不用说自然是关系户上去的,这倒是苦了他们这一群将领。
往日夜里背了这位将军,众人还经常在一起奚落,觉得这个小将也不过如此。 “二十五万大军又如何?赵国如今兵力举国上下不过六十万而已,比起我大晋兵马还是差了太多。其中大部分都是临时募集的屯守军队,说白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