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王辰依旧还在喂食着龙湖中的鱼。
那水道的尽头,一个士兵正奉着一份帛书快步过来。
“陛下,河北急报!”
“河北?”王辰疑惑,将手上的鱼粮都抛洒入了湖中,方才把帛书取过来。不看还好,一看他便呆住了。
只是片刻时间,他便回过神来,迈开步伐向着紫金殿疾步过去:“传枢密院使及各军师、承运司、在京各将、宣政司、宣明司马上到紫金殿议事。”
“诺!”
随着召将的鼓声阵阵响起,原本还在家中陪着妻室的将军们也换上了这武官朝服,向着宫城赶去。
紫金殿前,等到群臣入殿的时候,王辰也方才从侧面转入进来。
“皇上驾到!”宦官一声唱喝,便见百官拜下山呼。
王辰坐定龙椅,将手上的帛书交给宦官,向众人道:“都免礼吧!且将这帛书先传阅一遍,再行议事。”
宦官奉着帛书下来首先交给了公孙彦,只是这看的人无不变色,也不知这帛书中究竟写着什么内容?竟然叫这见者无不变色?更何况还是一些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宣明司是干什么吃的?”王辰没好气的,指着这众人呵斥道:“齐赵开战你们未曾回报也就算了,就连袁绍死了,你们也不报来!是何等意思?若非这颜良的使臣已经入了
河东,朕却还不知晓!”
这一声怒喝,却见史阿与凌断体若筛糠,急忙便向着殿上拜下。“陛下,臣常年居于荆南或是越西,为陛下采集书中所物,已经很久未曾回来了,臣哪里知晓这赵国宣明司的事情?”凌断说这个事儿倒也是个事实,人家很早就已经去了
越国,知道前段时间才回来,这马上又要去了。
如此倒也怪不得他!王辰却将目光看向史阿,正欲责备,却闻史阿拜道:“陛下恕罪,昔日杨党谋逆,宣明司明镜堂多有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