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临菑,齐皇宫。
偏殿之中,又是一曲相和歌辞《东门行》,却听得殿上的人皱眉苦思。
“陛下!”
等到这曲儿罢了,身旁的宦官方才将这帛书承过来,生怕扰了他的兴致。
刘备打开帛书一阅,然后放到了旁边的书案上,向着那宦官道:“去,请子义和志才来。”
“诺!”宦官恭敬一拜,向着殿外徐徐退去。
“继续,再给朕唱一曲这个东门行!”刘备似乎对这首曲子情有独钟,又叫人唱了一曲。
等到戏志才和太史慈进入殿中的时候,这东门行还在唱,只是不知刘备已经听了多少遍了,他揉了揉眼角又恰是在擦拭眼泪。
“陛下!”二人拜道。
“免礼!”他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下去,方才向着二人道:“哎呀,今儿听这东门行,却让朕心情好生不悦。现在这曹操就像是东门行一般,不过他还真就快吃肉了。”
“陛下,难道豫州战局已经有了消息?”二人诧异,向刘备抱拳道。“那是自然!”刘备连连点头,道:“这陈诩倒是一个好将领,竟用奇袭与声东击西的连环计策,想要将曹操引去扶乐,但是自己却率军突袭了昌邑城。不过曹操似乎也不是
傻子,听了郭嘉的计策既没有去扶乐,也没有去昌邑,一边与孙坚在思善对峙,一边却派了程昱的偏师直插夏丘,现在双方可都将彼此的皇帝围在了城中。”“好一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若是换做别人,只怕却中了这陈诩的计策,反倒叫人陷入被动。这郭嘉果真是一个奇人,在紧紧抓住上风的同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戏志
才也是赞叹连连,向着刘备抱拳,道:“只是苦了陛下了。”
“且说说如何救苦了朕了?”刘备倒是想笑,看他那模样似乎已经早已有了决断。
戏志才抱拳,笑道:“如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