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事儿?”那五大三粗的汉子停下了手上的马鞭,瞪向陈诩,呵斥道。
“关不关我事儿我不知道,难道还不能让人说了不成?”陈诩冷笑一声,按住了手上的刀剑。
那汉子这才注意到这十几人个个都带着佩剑,显然不是一般的人,他向着身后比划了个手势,立即有人识趣的离去。
汉子看向陈诩,面上挤出了一丝微笑,向着陈诩拱手道:“公子可能是走错道了吧?我家良田被人偷了米,我今儿就算将他打死在这,只怕也由不得你管!”
只是陈诩尚且还未说话,便闻后面传来一声浑厚的佛号:“我佛慈悲!”
人还未到声先到,便是从这声音之中也能听出对众生的怜悯,以及对不平事情的不忿。便是这一声佛号,却好似一个普度众生的慈悲人,既带着慈悲,更带着怜悯。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苦行僧正步履蹒跚的过来。
此人与自己见过的和尚大多不太一样,那已被晒得黝黑且粗糙的皮肤以及那风尘仆仆早已褪色的佛衣似乎在告诉众人,他这一生走过很多很多地方。
而那已经花白的胡须却又似乎在诉说着这位高僧的年龄,只是上下打量除去那睿智而清澈的眸子之外,却看不出任何高僧的风骨模样。“我佛慈悲!”这老和尚向着那打人的人行了个佛礼,方才和颜悦色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檀越仁慈,既然这位檀越已取了米谷,檀越便将这米谷送于他吧。如此不仅救人
一命,更是一件大功德,檀越何苦如此相逼?反到叫这功德无了,徒增了几分罪恶?”“哪里来的野僧?”那汉子指着和尚怒喝一声,道:“竟敢来此管我闲事?我一家礼佛,纵然是将此人打死在此,佛祖也会原谅我的罪孽。倒是这人,敢盗这献给佛祖的米谷,死后怕是要去炼狱,今儿我在此处便是要超度他,这是他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