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如何说变如何说,又哪里管得了那悠悠众口。”
“话是如此,只是我却有些恼火!”王辰道:“屁大点事儿到现在没有处理好,他公孙彦倒是跳出来指手画脚!要不是看他随我最久,早就把他撸了!”
“好了王上,不要再动怒了。这怒火伤肝,王上还是要好好保重身子,将来这天下还指望着王上呢!”“唉!”王辰转过身来,将这一批奏折放到一边,拍在桌子上,道:“这群人真是气煞我也,什么事情都要秉承一番。你看这个杨丰,凉州降水的事情反复秉承了三遍,那个钟元常新城进度一言不发,倒是这雍州的一些小破事儿秉承了多少?再看看这和贾文和,我连续收到他十二封帛书,好几百字化作一句话,王上你好吗?十二封都是如此
!气煞我也!”
“王上,宣政司难道未曾为王上过掉这些上疏吗?”杨娥诧异道。
“现在宣政司一个个都外调了,就留下公孙彦还给我跑去与那司马防合谋党争,真是气煞我也。”“王上何不另选贤臣再入宣政司?正好为王上过掉这些无聊的上疏?”杨娥倒是很期待,如今自己已经兼领掌印了,如果能够将这上疏批阅的大权握在手上,那岂不是一下
子就一飞冲天了?
“你以为这世上都如爱卿这般对我?”王辰说着,便将杨娥揽入怀中:“若是这世间的人都如爱卿这般对我,我又何苦这般累啊?”
“王上,你都说了,又何愁没人呢?”杨娥撒娇道。
“诶!不许胡闹,往日里让你到处跑跑便是了。若是让你去了宣政司,这成何体统?岂不是叫天下人笑我?”王辰一口回绝了此事。
“王上若是不行,便在内府设下一个如宣政司般的地方?让这往日里的上疏过一遍,叫王上也好些?”
“行了行了!”王辰实在受不了这事儿,于是道:“既然如此,我便在这偏房设下诏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