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眼下还有南面飞狐道的胶着战局,大军已经准备随时开拔代县,赶赴飞狐口驰援。
而此时出现这么大的变故,整个北面战局都作废了。
他眉头紧锁,或许能够退居上谷郡,或是一城一地的据守,与敌军在此血战。还有最后一条路,就是议和!
如今南面战局尚未明朗,如果此时议和晋国自然也不会拒绝。不过这也代表自己会退出联盟,甚至有可能会成为其他国家的笑柄。
可是这二十几万人对于自己现在那可是灭顶之灾,为了那可笑的联盟,难道还要赌上整个国运不成?
“飞狐道的情况如何了?”
在这个时候他反而冷静了下来,虽然忧愁不减,但他此刻已经在思忖下一步应当如何举动了。
“敌军精锐两万正在挺近飞狐口,而另外三万人正据守在北口阻止我军通过。另有两万人正在灵丘县,尚且还没有什么动作。”
“飞狐口!”公孙瓒大手不断摩擦,好似在擦拭手心的冷汗。他不断念叨着这个名字,慢慢陷入了沉思之中。
“去,派人去道人知会辽国的皇帝,就说咱们燕国大军即将赶赴南面飞狐口血战。万望他守住北面,不让敌军进入飞狐口。”
“诺!”
“传令下去,大军即可开拔赶赴代县。”
“陛下,那北面的十几万敌军当如何?”
“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我们守住了飞狐口,或许这一仗还有回旋的余地。实在不行,我也有办法,不至于如何。”
嘴上虽然说得有些轻松,但是公孙瓒凝重的神情骗不了人。如今他能做的也只能是两利相权取其重,飞狐口对于自己就像是咽喉一般,虽然往东还有军都山,但失了飞狐口就像是大晋失去了函谷关。谁掌控着飞狐口,谁就相当于
掌握了自己的咽喉,只需要一用力便可将自己的结果。所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