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投入这场赌局的赌资。我们不是下棋的人,只是这里面的棋子,下棋的人赢了我们就赢了,他如果输了我们就死了。所以我们要做到的是,在他与人博弈的
过程中,不至于成为弃子!明白吗?”
“明白了!”糜芳这才恍然大悟,恭恭敬敬抱拳。
却说另一边。
陈诩作为这糜家的贵客,自然是不受什么限制的,在这后院之中倒也可以四处行走。
趁着这个月色,陈诩领着两个下人来到了这凉亭之中。
只是来时,这里却已经有人在此了。
坐上的是一个年方十八的女子靡颜腻理,霞姿月韵。
此刻正倚靠在这栏杆之上看着那天空月色发呆,未曾发现陈诩的到来。
“陈盟主!”
下人们向着陈诩恭敬拜下,这才将她的思绪收回。
便是这转脸一瞥,那少年英姿飒爽,纡佩金紫,正是少女怀春时,见着了这等男子哪有不喜?但见她徐徐起身,向着陈诩欠身:“小女子糜浣字子鱼,见过陈盟主。”
陈诩微笑,还礼道:“想必便是子仲兄的小妹了,倒是在下失礼了!”
二人草草见过之后,并未多说,只是分别坐在了这亭中两侧。
二十年从未见过这等女子,其实陈诩心中多少还是希望能够吸引对方的,以至于这六国太尉也绞尽脑汁想要与对方攀谈。
其实陈诩也知道这并不是喜欢,而是一种好感。
“你出过郁洲山吗?”“啊!?”糜浣似乎没有想到陈诩竟然会主动与她说话,显得有些错愕,但很快却又反应了过来,向着陈诩展眉一笑,道:“偶有涉海去朐县,只是并未远行。毕竟兄长曾言
,这世道不太平。”
“有没有想过要出去看看呢?”陈诩倚在这栏杆上,向着糜浣笑道。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