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府衙。
沈清将手上的帛书收起,如今的局势对于王上而言杀机暗伏,稍有不慎整个大晋都将陷入死境之中。
而相较于面前的情况,自己这五万人更是重中之重,如果自己能够将敌军挡在大河以北,给王上后撤带来机会的话,说不定还能够达成想象不带的结果。
他站起身来,堂下的王昶急忙也站了起来。
他看向王昶,道:“事情有些严重,王上如今还在定陶,大军也还在山阳。彼时运粮还需济水,如果我们不能将敌军挡在大河北岸的话,一切都将陷入危局。”
王昶眉头紧锁,向着沈清拱手,道:“敌军来势汹汹,山阳一掠虽然所得颇丰,但却极其容易陷入敌军陷阱之中。先前我也上疏王上,希望能够在山阳见好就收,只是”“错了!”听到这里沈清当即便打断了他,走下堂来在王昶身边压低声音道:“记住,山阳的事情不是王上想要得到更多的粮草,而是因为士兵们压抑太久,而且军纪本就不
如精锐军那般严明。如今在山阳出现的情况不是我等能够料想的,但是赵将军已经在竭力收拢士卒,现在应该已经启程返回了。”
沈清的意思很明显,有些话当说不当说他比王昶更清楚,虽然这堂中只有二人,但是他也不希望王昶说错什么话。
而王昶也是一个聪明人,当下便明白了沈清所指何意,急忙拱手,道:“多谢枢密提醒。”“行了!”沈清摆手,道:“王上下令我等无比要将敌军挡在大河以北,从宣明司送来的情报来看,敌军极有可能在黎阳东北面渡河。原先收到敌军在敖兴的率领之下在苍亭
集结的消息,还以为敌军会从东武阳渡河,却没曾想倒是一个声东击西的计策,如今却将位置选在了黎阳。”“黎阳?”王昶惊呼,道:“若是如此,敌军必然会取白马,如果去河内的军队只是顺流而上,在获嘉方向渡河的话,那么敌军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