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晋国?”苏旺极不理解,看向苏双问道。“德兴,你要知道在商言商,玄扬是陈国的太尉,又是这合纵的发起人,一心想要对付的是晋国。可是,这与咱们有什么干系?他打他的,咱们卖咱们的。只要有钱,咱们
就卖。”苏双笑道:“我可不欠他什么人情,不可能因为他要打仗,我这买卖就不做了不是?”“如果咱们卖去赵国,能有这十船黄金白银?加上这运输损耗各方面费用,买给晋国岂不是更要划算一些?既然咱们是商贾,做事情自然要考虑更大的利益,而不是兑现什
么无聊时候说的洛阳。”
苏双冷笑一声,向着苏旺道。
“那兄长咱们下一步要去哪儿?这赵国还去吗?”苏旺问道。
“不去了,咱们去一趟清河,将这盐典给别人,然后再去齐国。”
“去齐国作甚?”苏旺在这生意上显然还是没有苏双明白,他一脸诧异的看向苏双,还以为要将这盐卖到赵国,却未曾想又是典给别人。
“买粮食!不仅要去齐国,咱们还要去徐州!”
“给晋王买吗?”苏旺问道。“我说德兴啊,你就不能长点记性吗?”苏双笑着摇头,道:“如今宋国几乎给晋王掠了个遍,这军队退了之后想要赈灾的话需要什么?粮食啊!晋国现在可不是很缺这东西了,相反宋国却是急缺这个东西。咱们就算不把这价格卖得太高,也够你赚了。先收吧,如今不少人都在为晋国收货,再过些时候粮食可真就是难求了。卖到宋国,又是
一大人情,有你赚的。”
“明白了!”商人果然就是商人,没有平白无故的礼赠,一切都是利字当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