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幼饱读兵书,若论带兵倒也可一试。”陈诩向着刘宠拜道。
“这兵者国之大事也!”刘宠并未当即颁布任命,只是看向陈诩,道:“我听闻这纵横之人,多为朝秦暮楚之辈,朕倒是有心用你,只怕你将来去了别国反而害了朕。”
“吾皇!”陈诩拜道:“吾皇何不见苏子昔日为燕赴死?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草民得陛下任用,皇恩浩荡,如何敢做出悖逆吾皇之事?”
“好!”刘宠面色大悦,道:“根据古制,苏子合纵得六国之相印,只是如今朕已有丞相,不过到也可赐你太尉一职,不知可否?”陈诩还未来得及拜谢,便见一班老臣纷纷出列,向着殿上拜道:“陛下,此子不过弱冠出头,何以有大才能够经略我国雄兵?不过便是顺着形势说了几句罢了,若是将之任
用,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我国无人?”
“万望陛下三思,太尉之职关乎国家社稷,岂能这般儿戏啊!”
“陛下,此子只怕是一个欺世盗名之徒,极无十分名望,也算不得是个名士,又无十分战功,若是赐此子太尉,只怕天下人不服啊!”
“陛下.”
面对一众反对的声音,身为陈国丞相的骆俊总算是站了出来,这位陈国德高望重的丞相,便是刘宠也得让他三分。
“诸位何出此言啊?难道不见昔日冠军侯,还未弱冠便成了骠骑将军吗?”
骆俊一句话,倒是叫这一干老臣不敢再多言。便是众人都以为他要为陈诩说话的时候,却见他话锋一转,向着刘宠拜道:“陛下,诸位公卿所言也是实言,如今陈诩并无什么功绩,若是加封只怕让有功之士不悦,传出
去也是说陛下用人之道不行啊。”
“嗯!”刘宠思虑片刻后,点头,道:“既然丞相都这般说了,那么朕也不能太过执意了。既如此,便先赐玄扬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