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下来,适才说话的二人当即便住了口,使得这陈诩能在这殿中逞雄。
但终究还是有不服之士,却见一人站起身来指着陈诩喝道:“你口口声声说曹公有灭我之心,你又没见着如何知晓?你这不是蓄意破坏我三国之盟吗?”
“非也!”陈诩断然道:“我不是要破坏三国之盟,而是道出了自己所知所明之事。敢问堂中诸位,若是国破,诸位会当如何?”
这话一出,众人倒是议论纷纷。
“大胆,竟敢口出狂言!”
一个官员起身,喝道。
倒是殿上的刘宠对陈诩起了几分意,摆手,道:“既是辩论,自可畅所欲言,不予追究!”
“诺!”
适才问话的那人却是满面自负:“答非所问,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这等年纪还是回去多看看书吧!莫要以为晓了点经义,便来此献丑!”
陈诩没有理会他,而是放大了声音向着众人道:“国破之后诸位贤臣依旧是臣,只是殿上坐得可还是陛下?”
这话无疑是刺痛了刘宠的痛楚,身为一国之君,现在别人在自己家中屯驻了八万雄兵,怎能叫他安心?
骆俊也将此子昨日所言尽数传呈,若是真如他所言那般,自己这皇位还能做得这般舒坦?
眼见这刘宠陷入了沉思,陈诩立即趁热打铁:“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大敌当前,自不可多生事端。只是陛下如果想要保住千秋基业,又岂能轻易信任这奸诈之人”
殿中一袭长谈,再无人小觑这个弱冠出头的男子。
争辩直到晌午方才结束,而堂上的刘宠已经有心任用这个男子了。
“且说说你打算如何用兵?”
“草民求陛下能够恩赐地图,以此讲解。”陈诩向着刘宠拜道。
“取图来!”
随着刘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