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王辰军大营,望着朝那方向离去。
一路上庞德躺在这马车之中,由医官照料。
而王越也跟在了自己身后,不同的是他沉默不言,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欲望。
似乎在思考一些问题,在这路上总喜欢回头看去,面上也挂着一些纠结神色。
穿着这身上的甲胄,马超不时间也在考虑。
其实有时候觉得在王辰帐下效命不一定就是一个坏事儿,那军队骁勇,君王仁义,众将也团结一致,这种地方呆着总好过跟随父亲在这凉州尔虞我诈。
“郦老先生,与我们说说你家大王吧?”
马超向着前面怡然自得的郦横喊道。
“哦?”郦横转过脸来,打量了一下死气沉沉的众人,于是笑道:“你们想听啥?我与王上也非终日在一起,很多事情我也不甚了解。”
“便说说你当初是如何拜在晋王麾下的?”
找这个大晋第一忽悠说话,马超还真不怕被他带到沟里去吗?要知道这郦横可不是一个老实人,行骗什么的极为在行。
“那可就早了!”郦横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佯作叹了口气,追忆道:“还记得那时节刚好是我王平定匈奴班师回朝之日,那时在官道上我与王上回师的军队相遇”
郦横要吹起牛来那可是头头是道,对于王辰的捧也极为得当,既不过高也不低,反正就是向着开明君主的方向去说。“原来晋王竟是这等明君?”马超忽然间感慨,好似看明白了一些事情。自己父亲对于晋王情愿以死作战的方式也明白了些,这晋王不是寻常人如果他挥师进攻凉州,自然
要彻底根治凉州现状,而绝不会留下一些不定因素。
所以就算自己的父亲投降,也绝不可能再在凉州统兵。
父亲往常造反的时候总是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降。可是真对上了这晋王,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