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守卫着一队士兵,寻常人一般还不让进去。
众人一见王辰过来,纷纷拜下。
院使急忙上前将这门帘掀开,让王辰能够进入里间。
走到这院中,一股浓郁的中药气味扑面而来。
燕回皱着眉头,伸出手遮了遮鼻子,显然很不喜欢这种味道。
而王辰却径直走到这院中的一间房门前,向着身边的院使问道:“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吗?”
“回禀王上,侍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几日虽然仍需要静养。”院使道。
“行了!”王辰摆手,示意众人不要跟过来,健步向着房中而去。
推开房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夹杂着檀香的清风,这房间正中盛放着三块冰块,侍女们不断摇动着手上的羽扇,卷动阵阵凉风将那升起的青烟吹散。
主座之上,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握着一卷竹简仔细看着,他的书案上放着一杆杆各类毛笔,笔墨未干。
正中一卷帛书铺开,上面飞龙走凤的写着一排大字,文体极有美感,看得出其在书法上颇有造诣。
如果一定要说自己见过的人有谁比他写得更好,仿佛就只有蔡邕了。
见着王辰到来,钟繇并未起身,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只是匆匆一瞥便继续沉浸在面前的竹简之上。
对于这种冷遇显然王辰已经是习惯了,也不用招呼,自己坐到了客座上,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正襟危坐,静静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堂上的钟繇才轻叹一声,将手上的竹简放到了书案上:“晋王何苦如此?老臣之心已随着长安湮灭,而彻底死了,此番多谢晋王恩赐一命,待病愈之后老
臣自当离去。”
王辰这才轻笑,摇头道:“元常此言差异,为官者民之父母也。你留在此处,也非是与我王辰为臣,而是与百姓为官,在这乱世之中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