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谈罢了,或只是一些有心人恶意中伤。如何能够因为军中之流言,而问
责主将?”
“君荣此言差矣!”只见一个官员乘机起身,向着堂上抱拳道:“司徒,皇甫义真是何许人也?其一生战功赫赫,用兵如神,只怕王辰也不见得这么容易将其击败,更何况还有大河这等天险在
前?若是皇甫义真没有二心,又如何会将洛水东岸白白拱手送给王辰?”
“若是皇甫义真没有二心,自从退守洛水以来,为何双方不见战事?在下只是说出一己之见,若是开罪了谁,便请见谅。”“下官以为也是如此!”又一个官员起身,赞同其的观点:“自从董卓伏诛以来,西凉虎狼之师群龙无首。前番司徒定计,派人诛杀了各军将领,使得西凉军队人心惶惶,此
为斩草不除根!而皇甫嵩本身又是西凉出身,在军中声望最高,董卓死后其自然就成为西凉军头号领军人物。”“胡说!”杨彪愤而起身,指着那两个官员呵斥道:“尔等究竟是何居心?这般陷害忠良之词,尔等也能说得出来?义真自掌军一来,东征西讨,何时不是对朝廷忠心耿耿?
”
“杨大夫!”只见一个官员起身,向着杨彪沉声问道:“这人心始终是隔着一层皮,杨大夫又如何知道义真心中如何想的?王辰在没有谋反之前也是我大汉在北方的栋梁,其东征西讨南
征北战,为我大汉立下过赫赫功劳,可是今日呢?不也自甘堕落,成了一介叛逆吗?”“说句再难听的话,董贼在入京之前,不也在努力匡扶社稷,扫荡叛逆吗?可进京之后,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此,谁又敢保证皇甫嵩在统策十余万大军之后,不会有任何一
点私心?”
“你!”杨彪指着那人,愤怒之间却有难以说话。
“杨大人高居庙堂,只怕不知这天下如今盛传些什么吧?”那官员一甩衣袖,负手而立,好似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