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荀攸难以置信,常言道金屋藏娇,却没想到这王允竟然在府上藏了这么一个倾国绝色的女子。
有了这个女子,王允更是有恃无恐,此番大计可成也。
“女儿,你且与二位说一说你的身世罢了。”
得了王允许可之后,女子方才向着众人欠身道:“姎本太原阳曲人氏,本姓任,小字红昌,家长乃是吕奉先,因其随丁刺史南调分别。后因战乱,辗转到了父亲府上。”
“什么?”荀攸惊得站起身来,他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的任红昌:“你真是吕奉先之妻?”任红昌颔首,将这一段故事娓娓道来:“家父任昂,原是阳曲张公府上客,娶了张公小女为妻。姎与张琦郡守本表亲,后因郡守笼络奉先而将姎嫁与奉先,只是后来表兄张
琦为王辰所杀。后来奉先与刺史南调,女子留晋阳府上。彼时天下纷乱,董贼逞强,姎明奉先,故而来寻。只是却已铸错,无奈只得在义父府上小住。”
这一下众人方才将这复杂的关系脉络理清楚。
二人连连摇头感慨,却非是感慨此女命运之多舛,乃是感慨这大汉天下有救了。
只是可笑,堂堂七尺男儿却不能提三尺长剑安定天下,却要一个无拳无勇的弱女子来救天下,悲哀。
“红昌且下去吧,明日太师要来,你且做好准备便是,还记得我与你所言的吗?”
“自然记得父亲嘱托,彼时自不会情感用事,坏了父亲大计。”任红昌欠身一拜,向着亭外缓缓离去。
等其走后,王允方才向着二人和盘托出心中所谋:“董贼好色,明日我将董贼请上府来,将红昌送与他。等她与吕布在郿坞相见之时,便是我等着手挑拨之日。”士孙瑞点头,向着二人道:“我观司徒之女,有西施昭君之貌,如此倾国绝色便是董贼也定会迷在其中。何不将司隶分军之事交给她,若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