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绳索,一个又一个攀爬而上。
城头上,一个人探出脑袋,确定周围无人之后方才翻上城墙。
与他同时的还有数十人,这些精锐的陷阵们将背上的盾牌取下,手持横刀,默默的形成阵列,向着第一人一步又一步跟去。
厮杀声在城楼上响起,紧接着是一阵阵急促的鸣金声,伴随着冷风吹来。
高顺并没有急着动起来,而是聆听着这随风而来的厮杀,等候着一击致命。
许久之后,突然一道流光奔向了天空。
高顺冷目一凛,拔出腰间横刀,向前遥指:“冲!”
便是一生冷喝,这四千五百陷阵纷纷催动骏马,奔驰之间形成一并细长的利刃,直插洞开的城门。
火光,越来越近,前方的陷阵们真踏着累累尸骨组成一道不可逾越的阵线,将敌军不断向着南方逼退。
城门处,除去那遍地的尸骸之外,再无其他。
纵马而入,前方的陷阵迅速让开阵型,使得原本就拼命往前挤的张燕军士兵冲破缺口,向着那滚滚铁蹄而来。
只是,没有任何可能撤退的机会,他们甚至都无法避开那滚滚而来的洪流,便已经成为刀下亡魂,只能任由铁蹄踏碎。
突骑冲破了张燕军在这狭窄街道的阵线,夹裹着片片冷刃,不断屠戮着敌军。
张燕军并非是训练有素的军队,甚至比一般的山匪无几,与这一支南征北战而且训练有素的职业军队比起来,战力悬殊不止一点。
这就好似一场血腥的屠杀,陷阵营在种种阵型娴熟的配合之下,不断屠戮着敌军,而张燕军却只能好似孩童一般无力抵抗。
很快,整个涅县几乎就已经在陷阵的掌握之中了。
南门洞开,残存的士卒们发疯似的向着南方逃遁。
涅县,一战而下。
高顺衣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