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敢入我主地面逞雄,那就不能再放他们回去!”
“谢过徐总旗。”常翟抱拳,道。
徐总旗示意身后的人给他让出一条道来,又问其:“天字物件可还在?”
“还在!”常翟拍了拍胸前绑缚的包裹,道。
“去吧!”徐总旗这才将目光看向远处过来的烟尘,将总旗刀拔出来,向着周围弟兄喝道:“弟兄们,我不知道有多少敌人正往这里过来。但是,咱们绣衣使从成立那一天到现在,就
没有受过这等奇耻大辱!敌人,已经在咱们的土地上驰骋了,若不灭了他,何以报效主公!”
“杀!杀!杀!”
绣衣使们纷纷呼喝,拔出腰间的长刀。
跟随在徐总旗身后,向着未知的前方驰骋而去。
常翟不知道后来如何了,只是冲着王屋山驰骋出来也未曾见得徐总旗追来。
肩上立着苍鹰,胯下的骏马已经快到了极限。
过了冀城,在驿站又是一番厮杀,拖着疲倦的身躯向着襄陵赶去。
在这一马平川的原野之上驰骋,虽越发接近太原,但他心中却并无一丝安全感可言。
果然,还未出冀城五里地,便见左右又有十余骑追杀过来。
也不知这些人究竟是从何而来,竟然能够死死锁定自己的位置?
他也不知道为何连这河东都有他们的人?这些人,到底是谁的手下?
他身体已经快到了极限,又累又困。
草草处理的伤口又流出了鲜血,那发丝牵扯着肉,引发一阵阵好似针扎般的剧痛。
模糊间,他好似看到了前面驰骋过来数十骑。
胯下的骏马被射中,向前无力驰骋了几步,便要倒下。
这时候,他可以清楚看到一支利箭与自己擦肩而过,纵马过来的人缓缓收起了马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