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的一个讲授罢了,哪有什么急事?
他便要拉着蔡邕好好聊聊这谶纬,蔡邕眼见不如实说是走不了了,于是向公孙彦如实道来。
“什么?”公孙彦大惊:“这一个策论应试罢了,还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这不大家正在商量解决嘛!”蔡邕有些后悔,但还是向公孙彦抱拳,道:“只是这事儿还是不要让王将军知道,给那抄袭的试生一个活命的机会吧。”
没想到蔡邕这才多久?便知道了主公的脾气?
要是按照主公的脾气,这事儿铁定会被他拿来杀鸡儆猴,非得腰斩那抄袭的试生不可。
“如此,侍中请,在下也随你过去看看!”
“请!”蔡邕这才心下大定,引着公孙彦向着院外离去。
要说这里倒也没有多远,只是适才审书耽误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那些讲授是否已经处理了此事儿?
入了院中,除去那个老讲授还在台上整理策论之外,试生与讲授们大多已经离去。
蔡邕心中咯噔又一声,难不成这些讲授已经将此事处理了?
“那沈清与王宇呢?”
“蔡侍中!”适才处理的那个老者向着蔡邕抱拳,又向公孙彦行礼,道:“子明先生。”
“那沈清适才已经认罪,被逐出了宣文馆。”
“什么?”蔡邕气愤,只是却没有表露出来,急喝道:“糊涂!”
二人这般说话,公孙彦却有些云里雾里,他安抚了蔡邕之后,向那老者问道:“老先生,那二人的策论呢?且给我看看!”
“诺!”老者不明白蔡邕为何这般气愤,在他眼中沈清就是那种无耻之徒罢了。他将二人的策论翻找出来,却首先递给了公孙彦王宇的策论。
公孙彦拆开看了之后,连连点头,道:“这策论写的很好,很有远见卓识啊!这等人才便是入宣政司都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