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王宇向着台上一拜,道:“我本是上党世家自小饱读经书,贤德之名远播在外,便是周围郡县也多有耳闻。反倒是我这位弟弟!”说到这,他指向沈清,道:“此人不过是汝南小家,其父侥幸拐走我家小姑,而如今一家人却又赖上我家,在我王家白吃白喝,又无十分才能,可谓低劣之极。我王宇又如
何需要去抄此等小人的策论?”
说到这,他煞有其事的看向沈清,咄咄逼人般道:“怪不得前两日你去我房中翻找,原来是去抄我策论!我竟还未防备你这小人!”
随着他声泪俱下的控诉,周围的人都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便是周围上党的试生也纷纷出来,信誓旦旦的保证王宇的人品,控诉面前沈清的低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么!”等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台上的蔡邕却开口质疑道:“若是沈清没有十足学问,他又如何考的上党第一?”
“或可是他买通了考官!”
现在因为并州局势的变化,以前负责上党的考官不过是张燕帐下的人,谁还能够考究?
他信心满满,道:“昔日张中郎安排的应试,大家都知道张中郎是何等出身?不过是一介草寇罢了,这人不过使了些手段买通了张中郎帐下的考官罢了。”
“对”
上党系的试生们纷纷叫嚷起来,看来对于这沈清是上党第一名的事情早就极为不屑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蔡邕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目光如炬瞪向了王宇:“这事儿可是要死人的,你且考虑好了再说。”“讲授大人,王宇说的句句属实!”王宇上前一步,拍着胸脯道:“这沈清长得彪悍,一看便是农家汉出身,哪里有什么学问?便是在这宣文馆内也是嗜酒如命,丝毫没有将
这里当做是仰学先圣的地方。”
周围不少大族子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