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仔仔细细研磨了一番,方才明白了其中隐晦的深意。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心中大喜,此刻再看自己的策论,便是自己也看不过去。
提笔挥毫,重新书写了一份策论,只是无论如何去写,也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更比不上这沈清的策论。
一遍又一遍,策论却与沈清的策论越写越像。
天色已经快暗了下来,他终究还是没有写出一份令自己满意的策论。
却说另一边,半醉半醒的沈清踏着八字步摇摇晃晃入了自己的房间,却并未发现有人已经来过。
倒在这榻上,便是连这衣服都没有更换便沉沉睡去。
几日后,试生策论初评。
台下,试生们站成数排。台上,这些前辈先生们分作两边,显然对于诸君的策论已经得到了结果。
沈清换上了一袭试生应有的白袍,只是这白袍与他较为黝黑的皮肤格格不入,反而没有旁边的王宇飘逸潇洒。
“谁是沈孟醒?谁是王伯栋?出来。”
堂上的老先生用不算洪亮的声音向下喊了一声,只见沈清与王宇纷纷出列,向着台上诸人问候了一声。
“我且问你们,你二人有没有讨论过试题?”
“未曾!”二人异口同声道。
“确定?这可不是儿戏!”
“确定!”
一干讲授们议论纷纷,便是新来的蔡邕说话也多有些激动。
只是隔得有些远,而讲授们声音又小,根本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你二人是哪里人?”
没过多久,适才说话的老先生随意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二人,将目光或多或少的在沈清身上停留,眼神之中充满了质疑,问道。
“回禀先生,清乃是汝南人,因家道中落方才随父母投奔了上党外祖。”沈清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