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曾经大汉的帝都,现如今又迎来了它的帝都时代。
此时的长安还未经历那一场三辅的动乱,繁华依旧。宏伟的城墙前后,屋舍连绵不断。
宽阔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当大汉的皇室公卿西迁之后,这里更是迎来了它的巅峰。
夜,司徒府。
王允端坐在堂上,今日他有一个贵客造访,自然要好好宴请,不能有丝毫怠慢。“王司徒!”堂下端坐的是一个中年男子,长得文质彬彬,也不知是何人竟能够得到王允这般对待:“现在袁太傅全家被董卓下狱,王公振在河东连战连捷,可王司徒为何要
在这个时候为董卓谋划?”
中年男子很不解,面目上多有几分忿怒。
王允将酒樽高举,先干一樽之后,方才道:“君荣,董卓欲杀袁太傅为何?因袁家人在关外具反!可董卓为何不杀我?”
“那还不是因为王司徒为董卓谋划了一番,保住了董卓现如今的地位罢了!”这满朝上下被称为君荣的,只怕也就只有他士孙瑞了。
王允自嘲般一笑,道:“君荣,我问你。王辰与我是本家亲族,可为何我不帮他反而要去帮董卓?”
士孙瑞道:“那在下就不知道了。”虽然嘴上这般说,但是从他鄙夷的双目之中,可以看出不屑。
王允并未计较,只是问道:“君荣,你以为王辰将董卓击败之后,这天下又将如何?”
士孙瑞沉吟片刻,道:“王公振或可安天下!”“错!”王允斩钉截铁道:“董卓充其量只是一个雄,或掌千军得意于一时,不过是癣疥之疾,其人刚烈暴戾,除他只需一死士而已。而王辰却是霸,其人野心勃勃,狡诈无
比,若让他入主关中,天下将变,这才是真正的腹心之病啊!”
“王司徒何以见得王公振便是腹心之病了?”士孙瑞质疑,显然是对于王允的答复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