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景,二人又是饮酒,又是作乐。
眼看着,这陈留的雪也化得差不多了,气温也渐渐回暖了起来。
只是这一来,张邈忙了起来,也不来陪曹操了,二人一日难得一聚。
第五天,依旧是张邈府邸后院。
曹操为张邈满上了一樽酒,看着老友愁苦的模样,笑问道:“孟卓,这才几日不见,为何便这般愁苦?难不成是觉得老朋友在此叨扰太久了?”
张邈哪里有心情与曹操开玩笑?只是摆手叹道:“孟德,此时便不要拿我开心了!前两日,郡内来了大批流民,这两日为了安抚的事情我头都大了。”
“流民?哪里来的流民?竟叫你一郡之首都这般为难?”曹操放下手上的酒樽,面上关切,心中暗喜:‘正好趁此时机与孟卓好好说说。’“唉!”张邈叹气,道:“你是不知道啊,这段时间天下到处都在打仗。别说河东董太尉与王将军你来我往,便是冀州也是杀成一团。那豫州,徐州,哪里没有打仗?也就咱
们几个郡安定些,那百姓不往这里跑往哪里跑啊!眼瞅着这春耕就要来了,这么多流民要如何安顿啊!”
“那不好吗?”曹操笑道:“将流民百姓,按户分配土地,保证春耕便是了,说不定明年你张孟卓就高迁了!”
“唉!说得这般容易,可就算是给他们分配土地,这些流民今年一年的口粮又如何处理啊?”张邈连连叹气:“这搞不好啊不是饥荒就是民变,我正愁着呢!”
“这事儿简单,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曹操心中暗喜,将这话题引到河东之争,道:“你上奏朝廷,让其从敖仓调粮赈灾便是了。”“孟德,你我是旧友。有些话,我也就不避着你了。”愁苦的张邈一口将酒饮下,道:“现在朝廷是谁的?是董卓一手在把持。咱们要问他要粮食?他不问咱们要就算好了。
敖仓?敖仓的粮食早就被董卓调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