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步进来:“想不到你二人竟然是这般盘算?便不怕太尉诛杀尔等吗?”
“孟德!”眼见事情败露,郑泰索性也指着曹操,道:“我等卧薪尝胆为的是除掉祸乱,此番既然被你知晓,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曹操面色一变,收起了适才得逞的笑容,反而一脸敬意,向着面前二人抱拳:“二位有此大义,曹某如何敢陷害义士,做那罪人?”
曹操态度的转变直把二人看得一懵,却不知该如何说话。
“只是二位,将希望全部放在刘玄德身上,只怕未免有些太过天真了。刘玄德既已经生了退意,又如何会在河内发兵?若是其不发兵又当如何?”
“那孟德以为?”二人问道。“现如今北有王公振十万义兵,而天下起兵之郡守州牧,分别站在两边厮杀。刘玄德在河内起义兵南下,攻下了洛阳,又能如何?陛下已经在董卓手上!难道,诸君再立一
个陛下吗?彼时,天下还不是纷争不断?”
“那你以为当如何?”
“我也以为,当以天子诏书传檄四方,号召混战的诸君合力西进,安顿朝廷!”
“可何处得天子诏书?”
“现如今董贼将天子玉玺随身携带,政由己出。明日,诸君将诏书拟定,去了帐中取印玺加授之时,将另一份天子诏盖上便是。”
“啊?”二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可董卓如何会让我等盖印玺?”“我去!”曹操轻笑,道:“这段时日我随侍董贼,其到午间自然入睡。彼时,尔等挟书过来,其必让我为之代劳,我再将另一书信盖上便是。再由我带去关外,传檄四方,
叫天下响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