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唐想要过去掀翻那木梯,只是却看到身边一人脑袋被射穿,卡在那眼中的利箭使得他痛苦不堪,最终倒下的时候,他打消了念头。
急急吸了两口气,他盾铍向前,等候着那长梯上即将翻上来的人。
记忆中不断回想父亲当年的教授,目光聚焦在哪即将出现人的空位上。
果然,一个人跃上了女墙,便要下来。
“杀!”
令狐唐没有犹豫,手上的铍就像是练习时候那般猛然刺出,迅速而精准,直接破掉对方的皮甲,灌入胸腔之内。
从这个角度看,对方的心脏已经被自己刺穿,定然是活不成了。
他没有想到,杀人竟然这般容易,那铍竟然这般简单的刺入了别人的胸膛,他甚至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用了多大力道。
机械般抽回,敌人胸前的伤口处,鲜血喷涌而出,就好似扑头盖脸浇来的水,将他头发打湿,面容染得殷红。
奇怪的是这鲜血浇灌下来,却并未让他感到冷静,也并未让他感到激动,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尝一尝这鲜血的味道,那后面的人便继续上来了。
第二个人并没有第一个人那般好杀,对方挡开了自己的铍,跃上了土墙。
饶是如此,也被自己盾牌撞翻,一铍捅杀。
可是,因为这一个间隙,面前便已经有两三个人。
虽是如此,但应付起来却也并不困难。他从未发现自家的铍这般好用,顺着父亲教授的法子竟然轻而易举的斩杀了数人。
只是一人之勇能保自身却不能安境,毕竟一人之力终有尽时。
厮杀,靠的是所有人。
令狐唐已经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个人,他已经忘记了疼痛,手上的盾牌早已不知毁在了哪里。
他的身边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各种惨状。
他随意坐在地上,喊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