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失败。这手上的十万人要是打完了,将来可不一定有地方补充。这就是咱
们唯一的家当,也是咱们唯一的赌注了。”
“主公!”公孙彦道:“咱们手上只有十万人,创业艰难啊。其实我是想要先取冀州,但是取了冀州虽然可以应一时之需但无异于是将自己陷入一个泥潭里面。”“是啊,这就好似一个漩涡会无止境将咱们的力量抽干。”王辰道:“反观凉州,虽然有羌族驰骋,边章韩遂之乱,但其与我们来说莫过于是一个机会。取了司隶、并州、凉
州,咱们无异于就是扼住了天下的咽喉。凭借着这一块地盘,咱们再好好经营经营,横扫天下不是什么难事儿。”
对于王辰而言,凉州及三辅重点是在未来的乱世之中远离了中原逐鹿的纷争,除去马家之外并无十分强硬的对手。
再者,东出又有层层雄关,实在是紧紧扼住了天下的咽喉。
“如此,这并州一郡也不能丢。”
“是的!”王辰点头,道:“司隶可以丢河内河南部分地区,但是轘辕关必须要掌控在咱们手里,最次也要掌控函谷关。”
“我突然理解了主公为何大费周章更换军备了。”公孙彦笑道:“主公是想尽可能保全士卒们的性命啊。”“废话!”王辰笑骂一句,二人关系早已非同以往,便是这般好似兄弟的沟通更能够加深双方的关系,道:“这是咱们的有生力量,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什么事儿。在一个士
兵身上投入一缗还是十缗都无关紧要,那钱终究是死的,它不可能替代那士兵去为我打仗不是?”
“主公说的是!”说到这钱上,公孙彦却又想到一件事儿,于是道:“主公,现下盐价飞涨,主公何不乘机在这盐上采取点办法?”“咱们现在每月虽有朝廷配给食盐,但十万人还是不够,基本上吃的都是这四郡囤积的官盐以及先前查抄各家的私盐。若是贱价卖到这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