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人多言?”王辰起身,向着亲军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拖下去砍了!”
“主公!”公孙彦向着王辰拜下,道:“主公息怒,臣以为郦横虽有伶牙俐齿,将来或可作为说客,为主公奔波四方。”
“子明,你且让开。从古至今,你可曾见过有人用骗术得来霸业吗?”这堂中都是自己的心腹,王辰自然可以畅所欲言,毫无顾忌。
说罢,王辰将自己的长剑拔出来,向着堂下走来:“如此小人留在这世上也是祸害,今日我王某便为民除害,将他诛杀!”“主公!”公孙彦面上作出大急神色,道:“主公现下虽收了三万匈奴人,可这些人并不归心。这郦横既有纵横之术,又有唇色之利,若其能够使得这三万匈奴人归心主公,
或可饶其一命!”
“将军饶命,饶命,草民愿为将军解忧,使得这三万匈奴人归心!”也不管自己能否做到,郦横当即便应承了下来。
“噹!”剑锋插在了他的头前,郦横此时浑身都在打颤。
“行,那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三个月你解决不了这事儿,我便将你剐了!”
“诺!诺!诺!”
王辰这才收起长剑,向着堂上走去:“三个月,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我只要看到结果!”
“诺!诺”
“赐其小座,开席!”
郦横这事儿算是了了,王辰趁势而来的一个下马威更是将这个品行不端正的人吓得不行,只怕将来在王辰面前连假话都不敢说了吧。
而这公孙彦与自己的默契倒是越发的好,仅仅在只言片语只见便理会了自己的意思。酒过三巡之后,虽然隔得远,但也可清晰看到郦横举樽的手还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