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想这王勇虽有勇武,可你这帐下需要的更多是一些独当一方的智将。”李彦捋了捋自己的长髯,作出一副高深莫测
的模样。
如果不是适才李彦将自己的老底都给抖了出来,只怕王辰还真会以为这人是什么高深莫测的隐士大师。
“我观这棋,看来勇弟的进步还是不错啊!”王辰笑道。
“是不错,脾气对我口悟性也不低,是个有底子的人,看得出你伯父当初没少在他身上下功夫。再训个一年多也就差不多了,不过还得辅他几年。”李彦认可道。
“那么便拜托师叔了!”王辰拜道。
“无碍,无碍!”李彦摆手,示意无碍,道:“你行大业,咱们这些老朽能够帮的不多,有什么事儿你尽管开口。”
“如此,便谢过师叔了。”王辰起身,抱拳道:“那么辰儿便先告辞了,这军中事务繁忙,还有许多事儿等着辰儿去办呢。”
“不容易!”李彦道:“去吧,过两日我也要带王勇搬去阴馆了。”
“辰儿必当恭候师叔,告退!”王辰抱拳再拜,方才向着院外离去。此番李彦帮忙引荐人才,这绣衣使以及自己的某些大计算是搞定了,现在要做的便是回去好好安排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