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却又觉得有些不妥,便又道:“那便这般定了吧,等早膳之后,便各自出发。”
“二位伯父!”
王辰站了起来,向着已经下了决定的二人抱拳拜道:“辰儿今年虽然年幼,但也知人生抉择之大事。先父当初未能听二位伯父之言,修身养性,探究经学,以至于荒废一生,但是辰儿今日却不得不拒绝二位伯父。”
“哦?”
王柔本就是带兵出身,早已号令习惯了,当下逼视王辰,想要迫其答应。
王辰能够感受到王柔的气场好似泰山压顶一般压来,叫自己不敢直视,但是面对自己的未来无论如何他也要拼搏一把。
“二位伯父,有些话本不该孩儿说。现如今朝纲混乱,天下乱像已经显现。或十年,或二十年,天下必将大乱。彼时二位伯父已然老去,而辰儿却正当青壮,单凭经学能于危墙之下保我王家不变吗?”
王柔当下便要呵斥王辰,但是王泽却伸出手止住了他,并将他拉到一边去低声商议。
“兄长,你我在朝为官,于当下朝政清楚了然。朝党争斗不休,外戚与内臣迟早有一场决定生死的战斗。辰儿之言或是童言,但你我身兼家族命运,不可不备啊。”
“季道何必因小儿之言而如此?”王柔诧异的看向弟弟,在他心中让王辰师从郭泰,将来稳固王家在并州官场的地位,那是最好的路子。
“兄长,辰儿小小年纪,能有如此见识,又岂是池中之物?兄长,误了辰儿事小,误我王家事大啊。”
听到这里王柔面上方才犹豫几分:“既然如此,便听他如何说吧!”
王泽点头,转身走到王辰面前,柔声问道:“辰儿既不愿去学经学,那欲何作为啊?”
王辰向着王泽一拜,道:“伯父容禀,孩儿知那冀州井陉山有一隐士,可授孩儿治国平天下之学。”
“你说的可是童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