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姚淼牵着我的手到洗手间去淋浴,我望着她圆圆的鼓鼓的又白又上翘的屁股,*一阵阵上攻。我知道这种屁股只有舞蹈演员有,这是常年练功的结果。我用右手摸着姚淼雪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左手捂着一只Rx房,相拥着走出洗手间,而我的下身又像顶峰一样巍然屹立了。
应该说,我生命中的两个女人我都深爱着,而这两个女人也都深爱着我,只是与丹阳耳鬓厮磨时间长了,有点左手握右手的感觉,但左手和右手谁也离不开谁,这大概是每个男人的通病,哪个男人不想有个温暖灵魂的情人?这就是男人的贪婪。回到家里有娇妻疼着,出门在外有情人温暖,我敢说无论多么正经的男人都做过这样的春秋大梦。而如今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是梦,而是事实,丹阳和姚淼都是我的灵与肉,但这一切似乎不能怪我,而恰恰是丹阳一手造成的。或者谁也不能怪,只能怪上帝。
第二天一早,姚淼为我做了早餐,与我含泪吻别后,一再嘱咐我给她打电话,然后匆匆离去,我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懵懵懂懂地吃了早餐。
去关西机场的路上,马登就看出来我的情绪异样。
“庆堂,不对头啊?”
“怎么不对头?”我搪塞地问。
“像是*做到一半阳痿了似的。”
“去你的,你才阳痿呢!”我强烈反驳马登的无聊,但这小子的话也不无道理。
说实话,与丹阳再没感觉也快分离一年了,丹阳无论如何也算是个大美人,小别赛新婚,这心里还真想得很,我下决心接完这娘俩,一定要好好陪她们逛逛大阪城。想着想着,车已经停在接站口。
丹阳正领着女儿在东张西望,我连忙把头伸出车窗喊:“丹阳、雪儿。”然后快速下了车。
雪儿一见我兴奋地扑上来:“爸爸、爸爸。”
我抱起女儿说:“雪儿,想爸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