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涌出来。
自从小月死后,我发誓不再回家乡,一晃儿雪儿都五岁了,还从未见过爷爷奶奶。
“庆堂,你过得好吗?”父亲用发颤的声音说。
“好、好,爸。你和妈身体好吗?”我激动地说。
“还好、还好,有你弟弟在身边你就放心吧,你是干大事的人,你从小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庆堂啊,我现在在小月家给你打电话呢。”
我一听在小月家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小月家还在找岔儿吗?
“爸,在她家干嘛?”我赶紧问。
“庆堂啊,是小月她大哥请我过来的,这不小月她爷爷今年八十八岁了,身体一直很好,还能骑自行车呢,可是两个月前骑自行车摔了个跟头,老人以为上岁数腿脚不利索了呢,也没当回事,可是后来骑自行车又摔了几个跟头,家里人就觉得不对劲,上县医院一查,怀疑老人脑出血,现在老人已经不能走路了。”
“爸,小月她爷爷头脑还清楚吗?”
“好像还清楚。”
“爸,你让小月家里人听电话。”
“噢,小月她大哥在我身边,让他听吧。”
“喂,庆堂,我是大哥,我爷爷的病你看咋办好呢?”
“大哥,老人的下肢还有知觉吗?”
“没有了,县医院的医生咋捏也不知疼。”
“头脑还清楚吗?”
“那还清楚,说啥都能听明白。”
“大哥,一定是脑出血,你现在就动身买火车票,马上奔省城,我在医院等你们,否则老人出不了一个月就没命了。”
“这,这能行吗?”
“大哥,不行也得行,只能冒一次险了。”
“好,庆堂,我和我爸妈商量一下,一会儿给你回电话。”
“好吧,我等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