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喝着起劲儿,姚淼像天使一样飘了进来,她一进屋就引来不少艳羡的目光,我顿时感到浑身上下无比温暖。
“你好!阿里。”
阿里见到姚淼也很高兴。
“姚小姐,你去巴黎演出这么快就回来了?”阿里问。
“我都走一个多月了,”姚淼坐下说。
“一个多月哪儿够,巴黎可是浪漫之都、艺术殿堂,”阿里说。
“我还是喜欢我们本民族的舞蹈。阿里,雨秋在吗?”
“她今晚在医院值班,”阿里说。
“噢,那这瓶香水由你送给她吧。这可是我在法国的古董店买的,是经典的香味,非常忠于原始配方,味厚、层次丰富,具有朴实的自然主义特色。”
“这很贵吧?”阿里问。
“是我送给雨秋的,”姚淼说。
“谢谢姚小姐,那你们聊、你们聊。我照顾一下生意。”
阿里收起香水很知趣地走了。我静静地看着姚淼,心中有无限的冲动。她的笑像阳光一样灿烂,她的皮肤新鲜地像水果一样,她的体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萦萦袅袅,芳香袭人,挥之不去。
“谈谈巴黎吧。”我打破沉默。
“巴黎,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解开了爱情的衣扣,却从来不帮她系上。在巴黎,你可以去法国餐馆来顿浪漫的晚餐,在富有异国情调的街头散步,在塞纳河的浆声灯影里游船,在埃菲尔铁塔最顶端欣赏恋人们接吻,巴黎到处上演着爱情秀。”
姚淼描述的巴黎仿佛先有恋爱后有生活。
“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我问。
“美得你,走之前你不是什么都不要吗?”姚淼娇柔地说。
“守着丹阳我敢跟你要什么!”
“你连人的脑袋都敢开,还怕老婆?”
“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